走的极慢,你们怎么来了?爸爸擦了擦额迹那滚烫滚烫的汗水,霜霜和洛洛使劲儿的想要挣脱开她那宽大的手掌,【父亲节作文】爸爸我三姑早早的就来到了我家,伟大的爸爸哥,四
今天,我三姑早早的就来到了我家,爸爸这时正在换火,炉子里的火差不多已经全灭了。
三姑领着霜霜和洛洛,走的极慢,不时的还要呵斥他们几句,因为他们实在是太调皮了,不管三姑怎么呵斥,都管不住年幼无知的他们。
哥,你在换火啊?三姑走近,明知故问的说。
嗯,你们怎么来了?爸爸擦了擦额迹那滚烫滚烫的汗水,费力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道:你们来的这么早,几点钟的车啊?
嗯,我们坐我们那边的车,四点就出发了。三姑紧攥着霜霜和洛洛的手,让他们不能逃脱。
霜霜和洛洛使劲儿的想要挣脱开她那宽大的手掌,奈何他们太过于弱小,只能像兔子挣脱大象一般的乱扭动着孱弱的身子。
三姑拍了拍他们的脑袋,大声的道:不要动!
他们怎会听从她的?
动的越发的欢快了,只见洛洛嘴里大声的说道: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啊?哼!我偏要动。
爸爸叫我上楼去拿几块无烟煤,我听话的向楼上跑去,不一会儿,我就已经拿了几块无烟煤,递给爸爸,爸,给。我把黑的像没有月亮的黑夜的双手伸到他面前,他看也不看的接过去,然后开始捣鼓。
三姑问我:亚亚,你妈妈呢?
还在睡呢。我打了个呵欠说。
哦。三姑明显的失落的低下头,然后说道:你妈妈也累了呢。
嗯,是的。我再次打了个呵欠。
那你妹妹呢?她攥过洛洛的衣领,有些吃力的问。
她明显也被他们两个弄得力不从心了。
哦,还在睡觉呢。我帮助爸爸把炉子搬到一边,然后抽空回答她,妹妹昨晚帮助爸爸下货,累了,爸爸说让她多睡一下。
哦,这几天生意好吗?
嗯,差不多。我在有些乌黑的水里洗了手,然后招呼爸爸道:爸爸,这儿还有水,没有倒,给你留着哈?
爸爸回答道:好,你就先上去吧。
嗯,好的。我转过身,道:三姑,你们也上楼去吧?
三姑拉着霜霜和洛洛的手,有些吃力的把他们往楼上拖,边拖边骂:你们得意了是吧?是丈着你们爸爸没来,就不把我放在心上吧?
霜霜和洛洛不服气的使劲儿挣脱。
我面无表情的走过去,一手拉一个,往楼上拉。
喂!你放开我!大一点儿的霜霜冲我大吼。
我不发一语。
喂!你凭什么拉我们啊?你是谁啊?霜霜瞪大她圆圆的眼睛,眼里的怒气越聚越多,感觉像是要把我焚烧殆净似的。
我转动着眼珠,淡淡的笑了,你说我是谁呢?我可是你们的姐姐。
姐姐?霜霜瞟了我一眼,不屑道:我可从来没有姐姐,我只有一个弟弟。
待会儿你就知道了。我神秘兮兮的笑,然后趁他们发愣的时候把他们攥上了楼,在他们不满的抱怨声里,笑的越发的灿烂了。
三姑坐下,然后把他们两个圈在怀里,我去饮水机里倒了三杯水,递给他们,道:三姑,三姑爷没有来吗?说完找个凳子坐下。
嗯,我来是要找你妈妈有件事儿。三姑喝了口水,眼睛直直的盯着里间的门。
哦,要不要我去叫醒她?我站起身来,问道。
不用了。三姑制止我,说道:让她多睡睡,我不着急的。
哦。既然她都不着急,我急个什么呢?
我打开电视,正在播放新闻联播,我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。
霜霜和洛洛跑过来叫嚷道:喂!我们要看电视。
三姑呵斥道:不要叫喂,要叫姐姐。
哼!霜霜哼了声,道:我才不叫姐姐呢,她又不是我的姐姐。
洛洛年纪最小,弱弱的叫了声:姐姐。
嗯。我微笑的摸摸他的头,道:洛洛真乖!
霜霜叫嚷道:把你手里的遥控板给我。
我躲过她的争抢,把遥控板揣在荷包里,笑的有些欠扁,你若是抢得到,就归你,抢不到,就不要说我以大欺小,以强欺弱。
霜霜瞪圆了眼睛,骂:你这还不是以大欺小,以强欺弱?
我管你怎么说。我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遥控板,故意很是惬意的调换着台,视线若有似无的瞟过她,眼里的挑衅味儿异足。
给我,你快给我。
不,如果你叫我一声姐姐,我还可以考虑看看。我跳到一边,威胁道。
我才不叫呢。她撇了撇嘴,然后继续抢我的。
我们屋里俨然成了一个战场。
终于,等到她气喘吁吁的时候,她叫了声停止。
我若无其事的站在屋子的中央,像一个女王似的等着她的决定。
好!呼~她使劲儿的喘出一大口气,说道:我叫你姐姐,叫你姐姐,还不行吗?
嗯,可以啊!我耸耸肩。
那,姐姐,你可以把遥控板给我吗?她向我伸出手,眼里的不服气让我想要笑出声。
好!我把遥控板扔给她,给你。反正我又不太想看电视,再说了,动画片也是我的最爱,我不由得想笑,不管怎样,吃亏的那个都不是我。
她接到遥控板,冲我扬了扬拳头,道:哼哼!你才不是我姐姐呢。
我无语~
好吧!鉴于她是一个小屁孩儿的缘故,我还是不要太介意吧。我这样安慰着自己。
亚亚。爸爸走进来,说道:去给你三姑们煮点儿东西吧。爸爸命令的道。
好的。我一向都是以爸爸的话为圣旨的,所以很是听话的向外走去。
不用了。三姑拦住我,道:哥,不用那么麻烦了,我们刚吃了早餐,还不饿。
爸爸卸下手上的套子,扔进垃圾桶里,然后有些疲惫的坐下,盯着三姑,道:杉杉这次来有什么事儿呢?
我看见三姑的身子轻微的抖了抖,然后话都说的有点儿小心翼翼,哥,还是等嫂子起来了再说吧。三姑恳求道。
好吧!爸爸揉了揉眉心,淡淡的道:有什么话不方便说的,我也不强求。
我在旁边倒杯水,捧着水杯一语不发。
爸爸和三姑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具体聊些什么,我没有注意听。
六点钟的时候,妈妈起来了,她打个呵欠,看着爸爸道:还没有摆摊子吗?她显然没看到此刻正用灼灼的目光看着她的三姑。
嗯,还没呢。爸爸见妈妈起来了,笑的有些开心。
哦。妈妈应了一声,大叫道:啊!杉杉怎么来了?她现在才看见三姑。
嫂子。三姑站起身来,有些哽咽的道:你一定要救救我啊。她的声音里很是悲戚,连后背都是颤抖的,身子像是被雨水打击了似的,颤抖的犹如受惊的兔子。
什么事情这么严重?妈妈皱了下眉,疑惑的问道。
就是,王思彪他昨天去做工,从山上摔了下来,现在,需要很多钱。三姑哭泣道:听说做手术就需要几万,还有康复的那段时间,算下来,至少需要十万。
爸爸惊得从沙发上站起身,哆嗦着嘴唇,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妈妈也被这消息吓得不轻,不确定的问:你没有开玩笑?
三姑哭道:都这个时候了,我还开什么玩笑呢?
妈妈大声的骂道:你个死杉杉,怎么现在才来说呢?要是他有什么好歹,那可怎么办呢?妈妈差不多要上前揪住三姑的衣领了,她大声的吼道:这种大事儿怎么都不着急呢?我知道你一直都对什么事情都持淡淡的态度,但是,这可是一条人命啊!你也这么淡淡的对待?说完喘了一大口粗气。
三姑害怕的缩缩脖子,道:我以为,我以为,你们不借我。
不借你?要是你拿去赌博我们当然不借你了。一旁的爸爸也怒气冲冲的大吼:可是,这是要就人命的呀,又不是像你一样,拿来赌博。
三姑自知理亏的低下头,不发一语。
我一直都知道,三姑爱赌,家里的钱被她赌的差不多了,不管三姑爷怎么劝说都无用,就在上个月,她在爸爸那里借了五万,说是拿来还债,最后,全被她赔了个精光。
爸爸有些秃废道:可是,我们没有那么多钱啊!上次,你借了五万,就是我们所有的积蓄了,现在,恐怕他担忧的目光让三姑着急了起来。
她失声的大吼道:你们怎么会没有呢?你们那么有钱啊?听他们说,做这个生意很值钱的,你们不想借钱就直说,不要拿这种理由敷衍我。
妈妈险些被她的痴狂吓到,但还是耐心的解释道:杉杉,现在这么多人做这个生意,就算在怎么赚钱,那也得平均啊?就这里来说,已经有八家在做这个生意了,怎么还能妄想赚大钱呢?
呵呵!三姑退了一步说:听说鸡的本钱很低,你们还说没赚多少钱?
爸爸摇了摇头,没有说话。
妈妈说道:我们开始也以为赚钱,可是,随着做这个生意的人越来越多,我们的钱也不好赚啊?再说了,我们才做两年,在怎么赚钱也赚不到那么多啊?
三姑喃喃道:那怎么办?那怎么办?
妈妈安慰道:天无绝人之路,我相信,我们会想到办法的。
办法?三姑笑了起来,想什么办法?要是有办法,我怎么回来找你们呢?
妈妈握住她的手,道:我有几个朋友,以前他们有需要的时候,借过他们钱,我想,现在他们也能应应急。
好!那我们快去!三姑拉着妈妈就想往外跑。
爸爸一把拉住,道:你们慢点儿,着急也不是办法。
好了,杉杉,不要太惊慌,会有办法的。妈妈安慰着三姑。
嗯,嗯。三姑连连点头。
看着他们跑出去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霜霜和洛洛被他们所遗忘,三姑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们,我只好担任照顾他们的责任。
还记得,我们刚打算做生意的那年,爸爸和妈妈四处借钱,但是,我们的很多亲戚都怕还不起,推脱说没有钱,那几天,爸爸的头发都白了,他的眼窝也越来越深了,妈妈的眼角纹也越来越多了。
最后,还是一个跟我们不大亲的一个姑姑借的钱给我们,爸爸和妈妈感激的不知说什么好,用感激涕零这个词来形容一点儿也不为过。
那时的三姑还嘲笑爸爸们,说什么做鸡生意只赔不赚,还说什么不要赔的只剩下内裤了才来找他们那些亲戚,她们可是不买账的哦,到时候,就没有亲戚之分了,各走各的也没什么不可能,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。
爸爸不理她的冷嘲热风,坚持着,每天5点多起床,12点多才睡觉,一年多之后,生意才步入了轨道。
三姑不知听谁说鸡生意很赚钱,就每天都往这儿跑,看爸爸们做生意,然后死皮赖脸的向爸爸们借钱,爸爸说没有,她就撇嘴说:我们是亲戚,世界上最亲的人,我是你的妹妹,你是我的哥哥,你借我钱,乃是天经地义,不然的话,你就会被雷劈。
爸爸被她那唠叨弄的烦闷不止,只好向别人借了些钱,好打发她走。
没想到,她却蹬鼻子上脸了,越来越肆无忌惮了。
爸爸曾经说过:不管自己的亲人怎样对待我们,我们都不要怨恨他们,因为他们始终是自己的亲人,世界上亲情是最难能可贵的,要万分的珍惜,不要到失去才后悔,友情和爱情不管什么时候都有,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,但亲情就不一样了。
我想,爸爸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吧,他从来没有把三姑的话放在心上过,相反的,还那么的帮助三姑,他是那样的伟大,值得我学习一辈子。
爸爸,我会像你一样,把别人的嘲讽当作动力,视亲情如生命。
爸爸,我最爱的爸爸。
你的话我一辈子都会记得,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