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体的行为自然是合理的。由此产生的结果是,不是根据他们一时的奇思怪想,群体则不然,乌合之众名言夸大其辞、言之凿凿、不断重复、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——这
单独一个人必须要为他的行为承担责任——法律上或者道德上。但是,群体则不然,群体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,群体就是责任,群体就是道德,群体就是法律,群体的行为自然是合理的。
群体因为夸大自己的感情,因此它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。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,必须出言不逊,信誓旦旦。夸大其辞、言之凿凿、不断重复、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——这些都是公众集会上的演说家惯用的论说技巧。
每一个党派都有着自己的原则,但是仅仅因为个人是群体的一部分这个事实,他们便总是倾向于夸大自己原则的价值,一定要把它贯彻到底不可。由此产生的结果是,议会更严重地代表着各种极端意见。
从历史看,没有多少权威引领者能做到领先民意或超越时代,多数情况下,群体最后的选择只是为了顺应民意,但此种情况下,很少有人去考虑这个选择的后果,疯狂的行为和错误的决定就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。
每个民族都有它自己的民族性格,对各民族的统治,不是根据他们一时的奇思怪想,而是他们的民族性格决定了他们要怎样被统治。一种政治制度的形成需要上百年的时间,改造它也同样如此。
不断重复的说法会进入我们无意识的自我的深层区域,而我们的行为动机正是在这里形成的。到了一定的时候,我们会忘记谁是那个不断被重复的主张的作者,我们最终会对它深信不移。
个人进入群体后,发生质变的不只是行为。在完全失去独立性前,甚至思想感情都发生了彻底的改变,以至于守财奴挥金如土,怀疑论者变成了信徒,老实人变成了罪犯,懦夫变得勇敢。
当这样的人出现后,他就成为了群体中最极端的那个,而群体偏偏又最欢迎这样的人。于是,群体越是欢迎,他就越是极端;而他越极端,群众就越是欢迎他。当他赢得了大多数人的拥戴时,也就顺理成章地获得了领袖的地位。
在我们的生活中,能够帮助我们走向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,是经验,是开拓精神和个性!而这些优良品质,偏偏是不能从死啃书本中得来的。教科书和字典固然可以充当有用的参考工具,但长久把它们放在脑子里却没有任何用处。
人们经常说起那家大众剧院,它只演令人压抑的戏剧,散场后,必须保护扮演叛徒的演员,免得他遭到观众的暴打。他所犯的罪行,当然是想象出来的,引起了群众的巨大愤怒。我觉得这是群体精神状态最显著的表现之一,这清楚地说明,要给他们什么暗示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。对他们来说,假与真几乎同样奏效。他们明显地表现出真假不分的倾向。